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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晨做了一個很奇妙的夢境

 

時間,清末民初。

地點,上海(again)。

 

女大學生在當時是天之驕子,她是藥材商的獨生女,掌上明珠。大四的時侯邂逅了同校的初戀情人,懷抱著青春夢想,希望與這名男孩共渡一生。她告訴母親,但母親堅決反對,並告知家裡已決定好親事,要女孩和男孩分手,她不願意,母親只好告訴女兒一個她從來不知道的身世秘密。

 

母親年輕的時侯,也因懷抱著純愛,不顧家人反對而嫁給初戀情人,結果遇人不淑,婚後丈夫抱怨工作不好找,處處碰壁,孩子出生之後,情況更為艱難,丈夫逃避現實,開始賭博喝酒,回來之後打妻子出氣,妻子受不了,帶著甫出生的孩子逃回娘家,娘家有錢,給了前夫一筆錢了事,過一陣子之後重新為她找了一個婆家願意收留她們母女,那個人就是現在有錢的父親。所以為了報答父親,女兒一定得嫁給父親事業上合作的夥伴,那個人雖然年紀大上女兒二十歲,卻是可以給她一輩子不愁吃穿的對象,父親雖然不苟言笑,卻非常疼愛女兒,而這也是父親覺得自己可以給女兒最好的禮物。

 

女孩知道之後很痛苦,不明不白地與男孩分手,畢業後準備與父母決定的對象成婚,卻赫然發現自己已有懷孕跡象,她告訴母親這件事,母親要她不要慌張,成婚當天內衣綁緊一點,禮服放鬆一點就好,生產的時侯就說是早產。

 

婚禮當天,貴客雲集,也來了一個不速之客─女孩的初戀情人。他介紹身旁的女友,並且一起向新人敬酒,祝福他們白頭偕老。女孩心裡很是悲傷,一切的無耐只能順著美酒滑下喉嚨。突然不知怎麼回事,她覺得下半身冰冷,有液體滑下來,然後女孩就暈倒不醒人事。

 

醒來之後發現人在醫院,母親告訴她孩子流掉了,親家知道之後很生氣,斷了這門婚事,父親則怪罪母親沒有說出實情,為了平息這件醜聞,反而付出了不少代價。畢竟這在當時是不名譽的事情,為了讓女兒不被人指指點點,父親決定將女兒送到美國唸書。母親嘆口氣說,怕女兒不能對男孩斷念,還跑去找那個男孩,請那男孩為了讓女孩一生幸福,在婚禮當天帶著假女朋友來祝賀女孩結婚。女孩聽件這事,心裡很震驚,但是看著母親突然蒼老的臉,不知如何生起氣來?是為了她好,卻為何讓她承受如此多的辛苦?女孩遵從父親的意思,出院後馬上離開上海,遠赴美國唸書,昔日的開朗已不再,只有冷冷孤單的身影。

 

分手之後,男孩始終不明白女孩分手的原因,直到女孩的母親來找他。這樣會幸福嗎?男孩對這樣的安排十分懷疑,但在女孩母親殷切的請求下,他答應了,畢竟,如果女孩要結婚,也要心甘情願接受才行,所以他帶著女伴前去參加婚禮。男孩的眼神始終離不開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,他希望自己不要那麼深情地望著她,可是總忍不住一看再看,好像是最後一次似的,想一次看個夠。直到女孩的母親輕輕碰了他,他帶著女伴前去敬酒,然後發生了不幸的事件。

 

男孩始終沒去醫院探望女孩,不是他不想去,而是他了解女孩的難處,蜚言流語漫天,現在也不是提親的最佳時刻,況且女孩的父親不一定能接受他們家的背景。可是他一直默默地關注著女孩的動向,他知道她一出院便被送到美國,千方百計再打聽到她在美國的學校及居處。但是沒錢怎麼去?男孩繼續留在大學任教、進修,一邊申請美國學校的獎學金,一年後,他也離開上海,前往女孩所在的地方。

 

那之後,他們一直留在美國,唸書,工作。直到女孩變成女人,父母親皆離世了,他們才正式登記結婚,他們沒有孩子,只有彼此。無法為這個夢境下任何註腳,就是一個女人一生的故事。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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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彤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